“等等。”青木伶喊住他,“波本在哪儿?”
“……”琴酒顿住。
他一身惯常穿着的黑风衣,脸色又那样冷,绿色的眼瞳掩在银发下,几乎一瞬间气压就低得可怕。像是那种很凶很凶的猫科动物被踩了雷区,要炸了。
琴酒微微垂眸,视线没有直接落在青木伶脸上,以示尊敬,但谁都能听出他话里的不情愿:“您的身体……”
“都认识多少年了,还是那么生疏。”青木伶把床上的被子团了团,枕在上面,“我找他有些正事。”
血压居高不下的琴酒阴着脸,出门去了。
他一走,青木伶就不用绷着脸色,立刻像个小动物一样软下去,委委屈屈爬上病床,掀开被子躺下去:“月月,你别不理我啊。”
西宫月昳不吭声。
青木伶想起自己刚才问的一些问题,不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话,于是更加委屈起来。
“我还是个孩子,我只有……几天那么大。”他哑着声音,说着没脸没皮的话,“好奇一下怎么了啦。”
西宫月昳:……
青木伶问的都是什么玩意啊!
他十分理解对方作为新生的生命,产生自我意识时蹦出来的各种古怪想法,也很想承担这份责任,浅浅当个家长教育一下小朋友。
然后十分钟前,青木伶拉着他的手,问:
“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3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