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昳:“……”
好坏,这蔫坏蔫坏的,究竟是和谁学的?
总不会是和他学的吧……
但他看青木伶的时候总觉得有点怜爱。可能是面对自己创造出来的生命,总有一种为人父母的……嗯……虚假的长辈责任感。怎么说呢……虽然青木伶已经明晃晃地长歪了,但他还是担心对方会长歪。
真是一种很多余的责任感。
他自己感叹了一下。
西宫月昳又有点困了,明明下午到现在几乎就是在补觉,他却觉得睡不够。可能前些日子太累了,也可能终究是体质问题。
他把人从床上推下去,打发到另一张床上,又不肯把中间的帘子拉上遮挡,有点睡着也要盯着人的执着。
青木伶自己是很喜欢这种被注视的感觉的,甚至喜欢到了一种被注视就会轻飘飘的程度。现在被凝视着,表面上看不出任何,内心都快要变成煮沸的汤锅了。
因此,他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。
“你怎么不和太宰黏糊在一起了?”
西宫月昳正酝酿睡意,一听这问题,精神一震。
青木伶还在用一种很无辜很好奇的语气问:“闹脾气了呀?还是你海王翻车了?”
“……”西宫月昳表情好安详,勾勾被子,把病号服当睡衣,“晚安。”
摆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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