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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酸如许,又觉得言语苍白而矫情。
“其实,和之前也并没有多少不同。”周淳润笑笑,低头翻开手腕,那伤痕望了三年,也习惯了。这般的伤痕,他的脚腕上也有。
李畅再也戴不上笑脸,声音哽咽,“之前的子珏,行如虎状如牛,铁马长枪,飒沓流星。”
而现在呢。
方才他一个人站在这环顾这寒酸的房子,看到了满满一柜子的药。
“现在不也很好吗,现在打不过你了。”周淳润扬起头,望着虚无处发笑,“爹娘曾经最想的,就是我做一个无忧无虑的读书翁。如今,只是随了他们的愿。”
李畅按住鬓边的手指,悄无声息的在眼尾处抹了一下。
若是他们看到如今瘦削无力的他,不知道会有多心疼。
“好了,闲情少叙。”周淳润转头看他,眼中的神色逐渐严肃,“你为何过来的?”
“就知道你如今美眷在怀,不乐意见我。”李畅如同小时候那般,毫无形象的歪着坐,“我来,自然不是看你如何与那个女人你侬我侬的。”
挑眉,周淳润望着他,没有提为何陆修容在京城的最后那段时间,他没有给自己寄过任何书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