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地上,他也只会从他身上跨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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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人挺有意思的,嘴上总是凶巴巴不饶人,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很坏,行动上却总是不自觉与之相矛盾,就比中午的时候,又比如现在。
先是发懵,然后是气恼和暴躁,可事实上,要他帮的忙他一样没少做。
周以澄已经喜欢上了这种看他又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感觉。
仔细洗干净每一根手指头,任由水冲掉手上洗手液的泡沫,周以澄突然就短促地笑了笑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