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节

心底的痛苦已经不能用泪水表达，他只低低地叫了声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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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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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哑的声音在大殿里回响，风澈极力从刻骨的悲伤里抽离情绪，抱起风瑾准备赶去密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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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中之人却在此时再难以维持昏倒闭息的姿势，猛然睁开了双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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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瑾袖口扬起遮挡自身动作，风澈眼前模糊一瞬，手里一空，再次恢复清明之时，风瑾已经站在了一丈开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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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还在回想刚刚那一个字的意思，确认自己听到的并非其他后，震惊之色几乎盖过了这些年维持的温和与矜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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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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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绝对听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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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澈一旦想通这一点，汗毛倒竖，冷汗顺着脊背已经蜿蜒而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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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竟然不知风瑾方才是用了什么法决装晕，竟然瞒过他的神识，让他露出破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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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没做好以真实身份面对风瑾的准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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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道怎么让风瑾信任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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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些年只顾着救天下苍生，没想过亲哥已经时日无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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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……不是一个好弟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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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澈脑海中思绪搅作一团，担忧害怕的情绪最后凝固成愧疚，只能被动地站在那里看着风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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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阶之上，风瑾神色带着怒意，声音更是歇斯底里到了尖锐的地步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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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风澈？！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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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作者有话说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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