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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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瑜怕是这种事情做了很多次，才如此娴熟，也怕是见之欢喜，才能听得那么入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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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今天，他在密道之中，看见“风瑾”抱着那孩子小心翼翼，眼底的情绪，虽然不复有欢欣，更谈不上崇拜，但裹挟其中的，分明是比当年夏瑜还要更深沉的爱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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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澈突然想到了一种极其荒唐的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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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定那孩子真是风瑾本尊，眼前之人代替风瑾执掌风家百年，家主之位垂垂危矣时，打算再代替风瑾去死，由此风澜篡位，但不知风瑾未死，风瑾得学堂庇佑，至此可以性命无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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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眼前之人并不知风澜谋反是为杀他，而不是为了杀风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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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在窥探的未来之境中，眼前之人见自己被风澜识破，索性应下杀了风瑾的罪名，目的是让风澜以为已经稳坐家主之位，以保风瑾活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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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他风澈，当年做了多少荒唐事为人诟病，自然也包括伤害兄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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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瑾未能复原，对方见他恨极，想要为风瑾报仇，也可以解释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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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一切，一个人怎么可能仅仅凭着当年虚无缥缈的喜欢和所谓的爱意，坚持做到今日的地步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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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，问出了声：“夏瑜，是你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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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“风瑾”凝聚而出的冰晶再次落下，寒光一闪，映照出他血色弥漫的双眸，眼球竟然已经被接连施展禁术侵蚀得粉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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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风澈喊了一声，他睫羽颤抖，偏头的一瞬间，眶内的血水滚落下来，缀在他脸上，惊慌与愤恨诡异地交织在苍白的脸上，似乎在无声地承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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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作者有话说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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