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露在外面那截惨白的伶仃瘦骨,只薄薄地滋生了一层细腻的皮:“夏瑜,你不是说你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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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口中的“做自己”还没来得及吐出,夏瑜甩开在眼前飘荡的发,跌跌撞撞往后退了半步:“你闭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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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这一切本就心照不宣,她没有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,风澈也不再是当年那个纯粹的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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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都支离破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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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澈只是伤感地、惋惜地、甚至悲哀地看着她,然而夏瑜像是被这样的眼神灼伤,冷冷地别开脸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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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风澈,少在这里可怜我,你看看你自己,这些年做了什么?”夏瑜指着心窝,微佝身躯,去直视风澈的眼睛:“你知道我路过风家大门前的时候,看见埋在血泊里的风瑾时,是什么心情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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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曾经风光恣意,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那副模样,神魂残破,神智不清,浑浑噩噩地只知道喊弟弟不要杀父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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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你,他的弟弟,亲弟弟!害得他到如今田地,即使当年你真的有什么苦衷和责任,可害了他便是害了,我不原谅,便要报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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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头将矛头对准风澜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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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你,风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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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当年带人撤离,为何偏偏不带着风瑾,彼时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,分明就是故意而为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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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低一笑:“所以啊,我只是披着虚伪的外皮,而你们一对主仆,从里到外都是腐烂发臭的,真的是,恶心至极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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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澜脸色变了又变:“当年,我分明带走风瑾一同撤离,路程匆匆,姬家又在戒严,我当时又太年轻,顾及全场已经分身乏术,他何时离队我自然不得而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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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路归去,想必要阻止风澈动手,然而风澈在姬水月爪牙眼皮底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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