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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黑暗中点燃的磷火,瞬间驱散了一部分麻木。
为什么?!
这个执念像一根钢针,刺破了沉沦的迷雾。
剧痛变得更加清晰,却也让我抓住了一丝脱离虚无的锚点。
“呃……”一声压抑的、痛苦的**终于冲破了喉咙。
“你醒了?……能听见吗?”
一个熟悉而焦灼的声音立刻在耳边响起,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,正是安宁!
眼前的景象终于不再是一片混沌的白。
刺眼的无影灯被推开了些,视线艰难地聚焦。
映入眼帘的是安宁那张略带焦灼脸,她眼下的乌青浓重,漂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我。
看见她那一刻,我仿佛放下了一切,向她露出了一个笑脸。
“安…宁……”我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,喉咙干得冒火。
“别说话!别动!”安宁温柔的声音急忙阻止我,“你伤得很重,失血过多,刚做完手术!医生说你运气好,刀子再偏一点就……”
她没说完,但眼中的恐惧说明了一切。
我艰难地转动眼球,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单人病房里,身上连接着各种监护仪器的管线,冰冷的液体正通过手背的留置针流入血管。
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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