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我走到上党时,听到北边传来消息,说他释放了所有罪臣,并扣下了新官,夺了太原营兵权。”
“什么!”
“竟真有此事……韩狗焉敢如此!?”
诸臣闻言,无不愤然,席间骂声四起。
天子目光极冷,微微点头:“好一个韩问渠,倒是朕低估他了!可还有其他消息?一并说来。”
许破奴道:“道中听说,不能完全作准。”
“不是准事,事后自有真相。”天子摇头:“若是准的,你说了还有功,直言即可。”
“我听说,韩问渠言并州自立,可躲兵灾。”
“他还说,朝廷负并州,并州人不能坐以待毙,不能让王氏之事重演。”
“还有人言,雁门有陷落之危……”
得天子保证,许破奴便将所知一并道出。
说话间,赵烨带着几个绣衣使匆匆赶来,神色慌张。
他正待密奏天子,看这情形,只能一声叹息。
在座汉人,盛怒且深忧,面色难看至极。
而西原使团……则个个憋笑!
什么叫看笑话?这就叫看笑话!
而且对方还发作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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