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想不走了……,从此留在他身边,等着天下归燕那一日什么仇都报了,在与他袖手繁华。
可冲动终究是冲动,她沉下心来,便知他放不下江山,她也放不下仇恨。
她抹了抹眼角的泪,快步走去拥住他,紧贴在他后背。
凌浩转过身,斜阳映红她含笑的侧脸,恰有一番似醉非醉的美。他伸手抚着她脸颊:“夫人清瘦了。”
“还不是思念夫君茶饭不思。”
“不是树敌众多日子难过?”
竟被他一语道破,萧君绾皱眉:“夫君到底知道多少?”
“夫人在祁宫里卯时起亥时歇,午膳喜素,时常奔走晚归以致晚膳无定数,怎能不瘦。”
萧君绾惊呆,望着凌浩愣了半天,他对她的一切竟了如指掌,就像隔着千里都能看见她一般。
“夫人查祁君柳妃一案时,一开始就锁定了香炉,怀疑是香有端倪,可夫人是如何知道麝香会对孕妇不利的?”凌浩饶有兴趣地看着她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医……医书上看的。”萧君绾垂下头支支吾吾,她总不能说她自幼在宫里长大,见惯了这等手段吧。
“医书所涉及的医理有千百种,夫人为何单单只关注这一点?”
“夫君想说什么?”
“看看此类医书,甚好。”
见凌浩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,萧君绾心下琢磨到了一二,白眼:“还有整整两年,这是夫君应允了的。”两年之后她才能沉下心来做个贤妻良母,相夫教子,现在任凭他怎么急也没用。
“为夫说过会等夫人,不会食言。”
“如今不光要让夫君等,还让夫君替我操心了。”
凌浩惑然看着她。
“祁太子贪腐一事若不是夫君相助,我是万万查不到的,我给他安的那些罪名,恐不至于让他彻底失去太子之位。”
“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萧君绾一愣,那案子震惊整个祁国,数百官员受此牵连,工部尚书引咎辞官,工部如今脱离东宫转投丰王,以致祁国六部失衡,只是举手之劳?
“那……水淹军营呢,是不是夫君的主意?”
“夫人不妨猜猜?”
“先在河边搭建空的军营,再命人将那河道给填了,只等着洪水过境?”
凌浩微微扬唇:“夫人果然聪慧。”
萧君绾忍俊不禁:“这么说覃铭真是无辜的?”
“无辜?覃铭苦心孤诣要置夫人于死地,此番只是小惩大诫。”
“小惩?”萧君绾微惊,这场祸端可是差点要了覃铭的命,若不是她出面,覃铭至少也会落得个圈禁的下场……
她不禁喟然,覃铭那点三脚猫功夫,遇上凌浩真是小巫见大巫。这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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