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就是说他目力不及夏修言应当也不会叫他气恼吧。
正想着,谁知他又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秋欣然这会儿是当真觉得这位赵将军着实太过较真了些,只能磕磕绊绊道:“定北侯还在学宫的时候,我曾见过他射箭。
他箭术高超,有百步穿杨的本事。”
男子在黑暗中微微翘了一下唇角,故意道:“可我听说定北侯年少时体弱多病,骑射皆不如人。”
“唔……”秋欣然噎了一下,只好含糊道,“那或许是那回他正好射准了靶心叫我撞见。”
夏修言又说:“我还听说道长曾指点过定北侯骑射?”
秋欣然想这是哪年的老黄历了,怎么宫里还流传着她的传说哪?
但这种时候,也只好厚着脸皮道:“指点谈不上,不过是一道练过几日骑射罢了。”
她言辞间几分掩不住的紧张,一不留神脚下就绊了一下。
好在身旁的人眼疾手快,反手拉住了她。
秋欣然扶着岩壁站稳身子,松一口气:“多谢。”
她说完这句话,忽然愣了一下。
她原本扶着对方的手臂,这会儿叫他拉住手,能感觉到他手上的薄茧和掌心些许粗粝的凸起,倒像是手上的伤处愈合后结下的痂?
对方并未察觉她的异样,等她站稳了身子以后,也没放开手:“跟着我走。”
这儿离出口像是近了,洞中隐隐有了一丝丝的光亮,还能听见水声。
夏修言感觉身旁的人忽然安静了许多,不由转头看她一眼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”秋欣然打起精神,试探着问道,“今日将军怎么知道我在这儿,还提前找了人过来埋伏?”
“原押宿解出了你留在酒楼的那个乾卦,乾卦指南,利金。
我们翻了地图,发现山神庙附近有座废弃的矿洞,迖越人潜入长安,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藏下这么多人,这儿是个掩人耳目的好去处。”
秋欣然躲在杂间里,正听见他们提起了城南矿洞,怕自己忘记,在地上摆了个乾卦做记号,没想到正好给他们留下了线索。
那一卦其实极简单,就是指明了方位,原舟起先想得复杂颇费了一番心思,总感觉他师姐这一卦里大有乾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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