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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枫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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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实在是楚楚可怜,好像全港最可怜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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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枫捧起她的脸,她又往后缩了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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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枫再次顿了顿,随即脸色一差,没忍住训斥:“怕我生气还是怎么的?怕你还不是利用得淋漓尽致,得亏我的目的也是融远,不然被你卖了还给你数钱,你这一年背着我干的事哪一件像怕我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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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疏桐吸了吸鼻子,努力冷静下来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打算离开前,同你讲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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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讲了就能当做无事发生了?还是你讲了我就必须原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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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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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疏桐眼泪汪汪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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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人被她看得心碎掉,冷气化成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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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,我开玩笑的。”他温柔抚了抚她的眼,“桐桐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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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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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起对不起,你知道,我更想要别的。不能不离开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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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下脑袋:“就在览市,你可以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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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做什么?你办完事挥挥手走了,我还去做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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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疏桐:“因为……你知道的,你既然知道,那我就不配继续留在你身边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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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怪你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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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怪我。”她哑着声可怜兮兮地呢喃,“我不知道,但是无论你怪不怪,我做的都已经做了,我不是因为想结束异地回国的,我不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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