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节

朕”都很少自称，也多是以常服出现。她还觉得畏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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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灵栀心想，这还用问吗？哪次不是以皇帝的名义不准她这个，不准她那个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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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前在花溪村，两人还能有来有往，他生气他的，她毫不在意。京中重逢后，她多次处于下风。——当然也有欢喜的时候，可终究是少数。谁愿意一辈子看人脸色，过这种憋屈日子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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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不太好说出口，她只能忖度着道：“陛下并不曾故意吓我，是我畏惧陛下，因此在陛下面前，束手束脚，心中不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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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晏冷笑：“束手束脚？心中不安？我做什么让你不自在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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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感觉已经够放下身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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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灵栀抬眸瞧了他一眼，见他面色沉沉，不自觉心里一紧：“不不不，陛下没做什么，是我自己胆子小，怕陛下生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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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怕我生气？”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，赵晏冷哼一声，“你惹我生气的时候还少吗？你以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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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说得几个字，他便注意到面前的少女面庞雪白，睫羽剧烈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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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晏心中一震，一些模糊的画面在脑海快速闪过，他生生止住已到嘴边的话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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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了，以前是以前，现在是现在，不一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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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他自忖并不曾真正为难她，可他的身份对她而言，本身就是一种威慑。更何况他从小身居高位，并没有顾忌她的想法。只有看她哭了，才哄一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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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他在一起相处时，很多时候，她的言行未必是发自本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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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晏心底突然漫上了凉意，他的目光在她脸上一点点逡巡，捕捉到了她眼中的不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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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更验证了他方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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