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枝嘴唇翕动了下,哑口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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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陆放拉着她走向客厅沙发时,她表现得很顺从。
就连上药包扎的过程,她也坐着一动未动,大概是已经疼到耐受、麻木,整个人看着像破碎的布偶娃娃。
直到陆放开口问:“怎么烫到的?”
他眼皮也没掀,接着追问一句:“在家里,还是在外面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