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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他的姮娘只能靠太医曾说的“脱敏”训练来防止做噩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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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这样的训练都用于在战场上受了极重伤而导致发疯的士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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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重重地叹了口气,强撑着似笑似哭的笑容:“那姮娘见了后,有何发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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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伤口我瞧不出来,许是要仵作验伤。不过,”她顿了顿,“箬姨娘的表情不像我少时见过的那些无名氏那般面露恐惧,反而十分的安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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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奇怪。身上伤口那么多,该多疼啊。怎会感到安详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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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战场历练多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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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朔安心中已然有判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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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当士兵是被奸细所害时,表情大多数是惊讶或者是完全放松的无表情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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箬睦是被熟人所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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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的亲人早已离世,孑然一身,又极少有机会出府交际,那杀害她的凶手,定在护国公府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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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朔安眉头紧蹙,正思考着如何从府里揪出凶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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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听着内堂一阵糟乱,隐约可听“三小姐您终于醒了”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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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便是翎儿那刺耳又暗哑的哭喊声:“父亲!父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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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晏琤琤杀了我生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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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晏琤琤杀了我生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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哒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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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又开始下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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