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2节

是有人指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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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案子横跨几十年，究竟有谁会同时如此恨这两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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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案是那么的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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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个答案，又是如此的难以置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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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白华看着他，正待开口，忽然看见，裴珠睁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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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泪顺着她的眼眶无意识地落下来，她攥住向婉的手，声音沙哑：“是沈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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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珠笑了一下，隐隐的，带着些五岁以前的沈明珠，活泼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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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却是泛红的：“我想起来了，当初把我交到人贩子手上的，是沈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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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珠恢复当初记忆的事，裴宴是从陆凭阑那得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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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珠烧刚退，十分虚弱，没太多精力打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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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宴早有猜测，听到这话也并不意外，只是心里还是沉了些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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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恒比她料想的还要该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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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天她忙着在滇南警局做笔录，因为算是这次案件的大功臣，能知道的比一般受害者多得多，几天后赵警员过来告诉她，前地头蛇将沈恒招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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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宴有些意外：“这么快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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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说那中年男人是个走私集团的小高层，不应该是个硬骨头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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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警员笑道：“他对走私集团的事嘴倒是很紧，但是沈恒跟他非亲非故，不过是合作者和雇主，秃噜得比谁都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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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沈恒供出来，他就只是个从犯，至少这个案子，能减轻不少罪责，为此甚至提供了不少和沈恒对话的录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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