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昏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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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老爷子端坐在一旁,看着他的目光极尽冷淡,向婉坐得远些,看不清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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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感到一股冷意顺着心口上来,下意识后退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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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下一秒,一股巨大的力量让他趴伏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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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后传来中气之足的声音:“燕京时间18:16分,以故意杀人罪、教唆罪逮捕嫌疑犯沈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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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恒缓缓扭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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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位警员深蓝的警服和徽章,在眼前无限放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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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如坠深渊,脑子里嗡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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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多年来刻入骨髓的演技,让他下意识辩驳:“什么故意杀人,什么教唆?警察同志,你们这是平白污蔑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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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平白污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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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面忽然传来沈老爷子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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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眼前这个当作儿子养了几十年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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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珠说出那句话后,他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,沈恒的演技实在太好了,刻入骨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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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随着裴珠讲述她的回忆,随着滇南那边的消息传来,随着燕京警方检测到沈恒购买出境机票……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,那很大可能,就是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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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免沈恒狗急跳墙,沈老爷子按照警方提议,将他骗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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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闭了闭眼,再睁开,最后一次疑问:“你告诉我,沈恒,当初珠珠走丢那天,你在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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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,沈老爷子从未问过,几十年过去,压根不记得当初准备过什么说辞:“我当然是在学校上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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