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1章

都会有一个孩子要献给神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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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怪的是竟然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事情是合理的, 没有一个人为了自己的孩子出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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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可能是每家都有这样一个想法“我的孩子都死了, 你们也别想好过”, 谁知道呢？丘严耸耸肩, 脸上的表情有些难以名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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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露瘫坐在椅子上，脑子已经卡壳了，半晌无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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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姊姊，他们是你的亲生骨肉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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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霜支撑着从椅子上面站起来，握着柳露的手不肯松开眼里尽是不忍和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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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虽然没有亲身经历祭祀仪式，但是却也见过许多因此疯魔的母亲，那桩样子就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，疯疯癫癫，口中囫囵说着人听不懂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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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年的莫家姐姐那个样子，姊姊你都不记得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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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怜雨穿着一袭新嫁娘的红衣，抱着半截孩子的尸身，仰面漂浮在水上，眼睛里好像映着恶鬼的身影，死不瞑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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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露柳霜和她关系不错，连着抄了四本佛经为她供在牌位前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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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来奇怪，每本佛经都不到半个月就要么被鼠蚁啃食，要么被蜡油烫毁。接连抄了四本，没有一个幸存，最后抄录的一本被烛火点燃，差点连着佛堂一起烧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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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佛堂里的人觉得莫怜雨的牌位不干净，连着她们送上去的供奉一起扔在了大街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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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露捡了回来，收在她的小抽屉里，每天点上一柱黄香供奉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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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被莫怜雨死死抱在怀里的孩子就是她刚生下的，还不足月份的第一个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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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怜雨嫁的不好，娘亲把她卖给了一家有些银钱的富户做了小，每天衣裳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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