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散养的鸡偶尔跳上花盆,伸长脖子捉几下。
牛圈里不见老水牛,想来是拉到后山去了,小瓶儿不在没人得空去守着它,日出时拉出去,日落时去接它回来,家家户户如此。从前也听说过某家牛丢了,羊丢了,几个电话打了去,全村人都出动漫山遍野的找,好容易找了回来,第二天早上又把它扔到后山去。
高原地区日头比别的地方毒些,轻易不敢让皮肤暴露在阳光下。春花阿妈自小长在山野田地间,没受到过白幼瘦的荼毒,只觉得日光灿烂,特意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中理针线。
村里的老人常年带着头巾、帽子,今日不知怎的,春花阿妈什么也没带,头发银丝似地,透着隐隐的黑,一只手臂轻轻压着白发搭在春花阿妈的肩膀上。
针线放在腿上,春花阿妈举着手机,满脸喜悦地说着什么,边月半蹲在她身边。
喻枫推门的声音太大,惊动了正在打视频电话的两个人,两个人一起回头。
一只脚迈出来,还没来得及落地,原先是雪白的袜子,现下脚底黢黑一片。
相对无言,好似有只乌鸦从头顶飞过。
“哟,少爷,您这是唱哪出呀?”
边月的调侃自然等不来正经答复,回答她的是巨大的关门声,外加一句怎么听都不像没事的“没事”。边月正笑着,春花阿妈把手机还给她,说要去给喻枫热饭,边月拉住她,不让她起身。
“让他自己热去。”
春花阿妈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,大意是怕喻枫不会用土灶,边月不甚在意,不会热就吃凉的,又不会吃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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