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喻枫问,“现在是怎么想的?”
“现在不想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雪山上吹来的风拂过草地,从羊头骨空洞的眼眶里穿过,篷布在风里摇曳,边月注视着远方,扬起一个不明显的笑:“杀死一头成年的羊,喝它的血,吃它的肉;捡起几只误入公路的虫,不忍它们被过路的车碾压。”
“这是同一时间发生的事,也是同一信仰、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的人会做的事,但是你看,一点都不矛盾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