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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煦还保持着那个半躺在榻上的姿势,两眼接近放空地望着天幕。
很复杂的情绪萦绕在他的心中,理智和情感此刻仿佛被痛快地撕开成两半,左右互搏式的争斗。
他听着赵佶对自己称得上拙劣的模仿,听着他效仿着他的作为,试图跟着他的脚步继续走着,酸涩的苦味弥漫在他整个的口腔。
……行事可以效仿,但能力天资,早就高下有所判定。
赵煦闭上了眼。
他突然不是很想去听未来,那注定了血雨腥风的未来。
【甚至更让人有时痛苦的一点在于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