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深沉地看着此时还跪倒在地的,所有未来会和元佑弃边牵连上干系的大臣。
他的欲望在沸腾,高声催促着他用鲜血震慑后来之人;然而他的理智竭力拉扯着他的唇舌,告诉他因为未曾发生之事加以严惩,简直宛如那句莫须有一样不足以服天下。
在场知道的人当然不可能做出什么有力的反驳,然而他却无法用所谓看见未来弃边这样的理由宣告天下——那不是给了后面想走歪门邪道的子孙清洗朝堂的借口了吗?
但——赵顼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菩萨,更不是什么直愣愣的傻子。
他没办法对不知晓未来的人给出借口,那就只将处罚的消息,控制在这满朝知情人口中即可。
“尔等未来不顾国家生民,只为朋党之争,随意轻弃边地,委屈求全引来贪欲爆发,战火更生。”
赵顼的脸上竟然露出一抹笑意,只是冰冷地没有丝毫真情。
“眼下虽不曾发生,不至于沦落死地。然而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”
他的眼神很平静,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坚定,不允许任何人前来质疑他最后做出的决断。
“受廷杖之刑。”
廷杖在宋朝并不常用,毕竟为了钳制武将,宋朝皇帝对文臣的优待和拉拢可是下了大力气,对其生理和心理上的关怀都十分到位。
它一般只会用来惩处犯了贪污受贿之罪的大臣,因为其贪贿的行径,已经使得自己失去了道德名节的护持——都是贪图利益的小人了,凭什么还要要求得到君子的待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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