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被特意点到的两位大家,同样放下了手头所有的事情,饶有兴致的看向了天幕。
商……后世人觉得的,商的真面目,到底是什么呢?
光幕缓缓开口。
【我们来举个最直观明显的案例。
很多人在高中的时候,都有学过王安石的《答司马谏议书》,其中有一段,介甫是这样说的:
“盘庚之迁,胥怨者民也,非特朝廷士大夫而已。盘庚不为怨者故改其度,度义而后动,是而不见可悔故也。”】
王安石愣了一下。
当初因为后世人那番话,他的改革推行得倒还算顺利。最起码司马光是没那个颜面和他公开辩驳了。他很早就辞去了官职,一个人闷在家里不问世事专搞学术。
甚至连他原本写得好好的《资治通鉴》,都因为后来唐朝篇后世人的破口大骂,批判他写史寡德,掺杂了过多的个人私情和虚假描写,而不得不狼狈地开始重新修改。
唔,反正王安石私下揣度了一番,觉得他是不敢再干出比如“将武则天杀女写得绘声绘色,好像自己就在床下听墙角见证了全过程似的”这样的事情了。
毕竟虽然王安石不会跟他计较些什么,但对他未来的割地行为十分不满的赵顼,以及向来小心眼将党争贬谪之仇记得死死的章惇,若是发现他还是“死性不改”的话……
嗯,后世人那样犀利的评价,恐怕就要通过他们之口流传史册了吧。
在这种情况之下,自然也就不可能有什么《答司马谏议书》,这种一看就是司马光原本未来上和他就变法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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