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的念头抛之脑后,关注回前面后世人提出的一系列问题。
“我原本还以为三代都是一脉相承,谁知道连夏周同源,后世人都抱有怀疑态度呢?”
商更是被明确表示,绝对不和剩下俩一个祖先——这种多元观念,春秋战国时期的人们尚且可以接受,更往后,已然习惯了一家一姓朝代更迭,但主体都是汉人的文人,才是三观崩裂的。
尤其是宋明两个朝代的文人,很难不幻视一些辽金西夏元的影子——不少人痛苦抱头。
自然有人试图挣脱出这样的局面:“周天子的族姓不是姬姓吗?!姜是太公的姓啊!后世人这是学艺不精吧!”
“——因为周人始祖后稷的母亲名唤姜嫄啊!”有熟读《诗经》的人尝试阻止他继续丢脸下去。
“姓氏随父啊?”第一个人倒是理直气壮,甚至嗤笑蔑视:“只能说后稷其父纳了一位夷狄女性吧。”
然后他就被周围所有的饱学之士联合嘲笑,讥讽的目光让他整张脸都涨得通红。
“姓随母,氏随父。周族最初的族姓,不随后稷的母亲还能随谁呢?更何况后稷没有父亲啊!”
要是后世人在此,指不定得翻个大白眼:你当母系社会谁在乎生身父亲是谁呐?
光是《诗经》里头对姜嫄因为未婚生子的恐惧,就可以看出来经过一轮后来成为男性社会的周人的改写了。
后稷之所以叫弃,和他是私生子估计没多大关系——它不吝于用调侃的话语开个地狱笑话:因为他是个儿子不是姑娘,所以才被抛弃名叫弃,这样还差不多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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