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那种最正统的文人,毕竟满腹经史子集的儒生不太可能像他这般因着生活的压力,毫无负担顺滑地试图提笔写点话本小说。年少时看过的太多杂谈,到了最后成就了他侃侃而谈瞎扯的资本。
他心里大概知道纣王不是举世之恶那般的罪人,因为他听过子贡的发言,不过是“君子恶居下流”,所以“天下之恶皆归焉。”,层层累积多出了种种罪名。
但饶是如此,他也被后世人这样一出评价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:
不是,再怎么说,他都亡国之君了。还能有什么伟业?
你曾经讽刺过的隋炀帝杨广那样的“伟业”吗?
许仲琳大为震撼。
【在同样的窖穴中还有一片卜辞,“唯衣鸡子(殷箕子)来降,其执?暨厥史(事)?”
过去的学者往往把它当做是商灭亡之后,商朝的一位拥有王室血统的大臣箕子来降,武王占卜该如何处置他的言论。
但是不管从现存的哪本关于箕子的史书记录,我们都可以得出一个结论:箕子和帝辛之间存在很深的矛盾,甚至可能被帝辛囚禁,反倒和周人建立了较为深厚的情谊。】
曹丕挑了挑眉。
比起年轻时身上总自带着一股忧郁文青气息的葡萄王子,在这个时间线上成功熬过了注定死劫,当了个远比历史上的自己成功的皇帝的魏文帝,同样是安静地一言不发,表现出的却更多是一种渊渟岳峙般的从容。
这份优裕感,哪怕他怀里还抱着个孩子都没能减弱分毫。
那个孩子当然是曹髦,在这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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