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鼻音很重,“干什么?”
周砚均回过神来,责备的话语在此时不合时宜,他探出手背触在她的额头,滚烫。
“你在发烧。”
极致难受也没忘两人在吵架,“没烧.....好得很。”
“量了没有,多少?”他自行拉开门走进去,游星跟在他后面,实在没有力气质问他为何闯进别人家。
周砚均问她:“身份证在哪儿?”
游星感觉身上的每一个器官都在发烫,十分难受地瘫软在沙发上,没有精神和他反抗,伸手一指,有气无力:“包里。”
她的包皆挂在玄关处,周砚均翻到后将挂着的风衣取下,走到她的面前,“还能不能走?”
游星抬起沉重的眼皮,脑子还在拆解输送语言信号。下一秒,他拿起体温枪按了一下,体温枪屏幕成红色,“39.7度,还不去医院,烧死了算谁的?”将手绕过她的颈间将其抽坐起,将风衣给她穿上。再下一秒,转身半蹲在她的面前,示意她上来。
她还在犟,“我自己走。”
但站起身都极其费劲,周砚均的耐心早早已耗尽,强制性将她背起来。
周砚均的背很宽厚,游星没力气再反抗,只想趴着再睡一觉。玄关处,她示意他:“口罩。”
她闷声从耳后传来:“没化妆。”
周砚均忍不住了,“是不是死了都要给骨灰染个色才行?”他脾气好,情绪稳定,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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