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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砚均的纯情少男形象仅维持两秒就被他迅速抹去,“你以为的那个意思。”
游星对男女情感之间的事一向摆在台面上说,从不忸怩,“我以为的意思?我以为你下一秒要跟我告白说喜欢我,要拉着我上户口,是这个意思?”
女孩子都大大方方,周砚均也坦荡得很,“没有,口误。”下次有歧义的话,还是不能再说。
她故作失望地抚住心口,“害我白期待了。”
周砚均见她浮夸的演技,浅显勾了勾嘴角。
护士打断二人,在门口敲了敲,要给她量血压。夜里护士一脸疲惫,进病房后没说什么话直接开始上测压器。游星看着血压计,想起还未搞清的事,待护士关上房门后她问:“你还没说我是为什么得罪你了,惹得你冷漠无情将我抛掷山头。”
她不愿将问题当作黑色垃圾抛撒,垃圾落在土壤里不会消失腐烂,更没有开花结果的可能,人的感情也是。有问题要解决,不是忍耐或是沉默就可以随它去。
周砚均与她恰恰相反,轻描淡写:“过去了,不重要。”他忍不住反驳:“还有,怎么是冷漠无情?齐佐去接你了。”他把齐佐留在后头就是为了她,最后她也安全到家了。
“很重要,你不说,我怎么知道我是哪里做错了?再说了,齐佐是接了我,但站在雨中的我面前是绝情呼啸而过的你,给我幼小的心灵造成了伤害!”
“我的问题。”
她不打算让他糊弄过去,“所以为什么?”
周砚均懒散道:“自己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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