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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言感叹:“是啊,岁月不饶人啊。我当时随夫职业变动出国,走得匆忙,也没去看你一眼。”
十六年未见的人,游星很恍惚,仿佛葬礼就是昨日,游母的味道没被时光冲淡,随着故人的到来而再次新鲜。
两人坐在花坛前的走廊里,一同感叹当日。柳如言笑说她当年的调皮,回忆游母在世时的模样,说着说着总归到了绕不过的部分,“你妈妈真的很痛苦,也是因你们兄妹俩才苦苦撑着。最后撑不住了,还要将你们安置妥当了,才敢放心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