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导者是陈嘉屹。能喊停的也是他。这份不确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。徐知苡也不知道。有时候,她觉得自己真的很胆小。就连这么一句简单的问题。她都不敢问他。……十二月悄然而至至,伴随着簌簌落雪,南俞的冬季姗姗来迟。
月底前的一个周末,徐知苡回了趟南梧,陈嘉屹说陪她一起回,徐知苡没让。他那个专业课很多,几乎每天都有一堆课,系里面的一个导师很看好他,每次上完课都在劝说他考研。还有一堆儿学生会的事儿。进学生会并不是陈嘉屹的本意,而是周煜打听到学生会靓妹很多,自作主张帮陈嘉屹报了名儿。他挂个闲职,偶尔去一次。很多时候要不是去跆拳道社,要不就是赛车,跳伞滑冰那些。他玩的花,喜欢那些能让肾上激素上升的娱乐项目。徐知苡看见过他穿跆拳道服的样子。很高,道服松垮的套在他身上,精瘦矫健,宽大的道服领口露出一截冷白的脖颈,整个人的气质很冷酷,凌厉中带着股漫不经心。黑白相间的道服跟南高的校服有异曲同工之妙。不过徐知苡觉得,他穿道服的时候更好看。有一种孤高冷峻的气质。让她控制不住的自己心跳因为航班延误,飞机没法按时起飞,陈嘉屹也没有立刻回学校,而是陪她一起等。徐知苡侧过头看旁边的男人。他低着头回信息。颈线笔直,侧脸轮廓棱角分明。骨相优越。航班迟了两个多小时,这期间,徐知苡没看见他露出一点不耐烦。过安检时,他插着兜,下巴微昂。弧度凌厉:“一路顺风。”她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:“谢谢你一直陪着我。”陈嘉屹唇角扬起弧度,痞痞的:“留着回来再谢。”里面的暧昧不言而喻。她红着脸,拖着行李箱没再回头。直到小姑娘没了影儿,陈嘉屹才驱车回学校。体内有些燥,他进了洗手间。出来的时候胯下只围了条浴巾,上身裸着,块垒分明的胸膛肤色冷白,还有一些淡淡的伤痕。周煜扔了手机,转着椅子,语气酸不溜秋的:哟,小知苡又不在,你这干嘛呢,打算大冷天裸跑?”陈嘉屹撩起眼皮睨他,周煜顿时想起什么,做了闭嘴的动作。又怂又滑稽。有水珠顺着肌理往下滑,落进腰腹下,周煜看见这一幕,管不住嘴:“你爸这病发作起来真的是六亲不认啊,看看,多么破坏美感。”他指着陈嘉屹的腹肌几处,就好像真的是在给他打抱不平。陈嘉屹嗤了一声:“周煜,你闲的蛋疼是不是?”周煜这下真的闭嘴了。他只是突然想起他坑陈嘉屹进了学生会一事儿,那两天陈嘉屹去上课都不叫他。他的闹钟也没响。因为有人把它关了。周煜完美的错过了最爱点名的张老头的几节课。陈嘉屹这人,惹到了你就只有吃暗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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