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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四兰顿了顿,故作难以开口的样子:
“您不知道,我原想宜从心是个好的才介绍给您,可谁知她看着干净,实则是个野的,那日我回家一问,她早就离家出走了,也不知跟哪个野男人跑了!”
阎四兰豁出去一张老脸,谎话张口就来。
她拿准了杨金发看中的,是宜从心清纯的外貌和干净的品性,如今她想要换人替嫁,自是如何不堪,就把宜从心往哪方面编排。
杨金发怔了怔,没有说话。
阎四兰既已开了口,后边的脏水也就一盆盆地接着往宜从心身上泼。
一想到那日宜从心对她的态度,她编排污蔑起来,愈发得不客气。
杨金发懒懒靠在沙发上,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水杯,眼底晦暗不明。
整个人表现的,就好像阎四兰说的话和他完全无关一样。
说实话,阎四兰的话,他顶多信两成就不错了。
他混了半辈子江湖,自信看人还是有一套的。
宜从心的心思野不野他没看出来,可阎四兰绝对是揣着鬼主意才来找他的,越看越明显。
想来八成是宜从心不乐意,阎四兰又找了个替补的,试图让他开恩同意,而阎的最终目的,不外乎担心两年期一到,阎记药铺的业绩没完成,她又舍不得把铺子让出来罢了。
照理说,他这些年虽然磕磕绊绊,可也打下了一片江山,钱也不缺,一家小小的阎记药铺,他并没有太放在眼里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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