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唐峥嵘 第700节

接挂钩，这让李善无意间忽略了很多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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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凌伯的意思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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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有人手藏在长安吗？”凌敬显然已经考虑周全了，“而且你舅父也在东宫，还颇得太子信重，对了，尔朱义琛知情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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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尔朱义琛是我二舅，是母亲的堂哥。”李善解释道：“自卸任代州司马后，一直未有安置，原本想送去灵州，但秦王那边……昨晚还想让其随秦王出征，但杜如晦建言，不可携带东宫一脉，以防军中生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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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但至少你嫡亲舅舅尔朱焕在东宫，一旦有变……”凌敬顿了顿，低声问：“能暗通消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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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。”李善点点头，“不过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行的，需要舅父出东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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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难了。”凌敬摇摇头，“难策万全，明日秦王出京后，你最好不要再进长安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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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躲在庄子里？”李善心想，自己做缩头乌龟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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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是安全。”凌敬想了想，“若是战事有变，陛下理应会召见你，应该是殿中监苏制，若是其他人，或是不认识的，需小心提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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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入宫要路过皇城，霍国公每日视事，但因脚伤未愈，一般留在衙内。”李善补充道：“只要他还在，理应就不会有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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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错，还有平阳公主，最好见一面……”凌敬轻声道：“你至今尚未向其明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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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善先是点头应下，然后迟疑道：“凌伯，你觉得现在遣派人手去闻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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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未必来得及。”凌敬自然知道李善的意思，他也清楚李善在关键时刻绝不是个心慈手软的，如果将裴世矩两个孙子扣在手中的话，说不定能逼得裴世矩束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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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这种手段太毒了些，太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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