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唐峥嵘 第727节

走，去金城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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差不多就在这时候，玄武门内，一处不大的屋子内，脸色惨白的常何死死盯着被自己视为至交好友的马周，“你说什么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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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周神色冷漠，“难道大来兄适才没听清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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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三百一十三章 玄武门之变（再下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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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某待你不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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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时此刻，说这等废话，有意义吗？”马周心里有些急切，但脸上却是冰霜一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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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子谋逆，能不能成功，如今尚未可知，但你必然断子绝孙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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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即使太子得手，秦王一脉在外的大将哪一个会甘心引颈受戮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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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河东、关内、山东、陕东道、益州道……天下大乱，难道太子能平定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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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周盯着脸色苍白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的常何，“是，你待某不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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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却是魏嗣王李怀仁将某放在你身边，蛰伏多年，若是大来兄绝情，就不要怪某亦绝情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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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何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，“李……李怀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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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马周到现在都弄不清楚，那一年的除夕夜，代州总管府的佐官名单送到了代县，似乎那时候李善就有所抉择，在雁门大捷之后就将自己塞到了不得志的常何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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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何却想得更多，他想到了李善曾经节制北衙禁军，曾经巡视过玄武门，当日自己与马宾王都在场，又想起了马周数度对李善的诋毁和谩骂……呃，其实马周的谩骂也是九分真一分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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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魏嗣王投了秦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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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。”马周顿了顿才开口，“功成之后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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