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唐峥嵘 第733节

周与某决裂，所以在入北衙禁军后请调直玄武门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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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了这道玄武门，你倒是费尽心思。”裴世矩饶有兴致的问：“不怕老夫泄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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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夫历经四朝，名望隆于海内，虽谋逆获罪，但陛下亦有可能亲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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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善放声大笑，“裴公既然未举刀杀戮王君昊、曲鸿，何必问这等话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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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世矩无言以对，他也知道，李善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坦诚，自然是有布置的……李怀仁其人，看似常常剑走偏锋，但实际上极为谨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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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更何况，尔朱焕、马周、王仁表……晚辈都告知陛下或秦王殿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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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？”裴世矩蹙眉点头，“应该是马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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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安静下来，长久的沉默后，裴世矩轻声叹道：“霍国公守诺，不知怀仁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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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非姐夫告知……”李善冷冷一笑，“当时某已遣派亲卫守在了裴府大门处，甚至已经准备遣派信使去河东，秦王统率的大军正在绛州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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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裴世矩保持镇定，但长须却在不停颤抖，片刻之后，李善才展颜一笑，“其实若是太子谋逆得手，想必裴公也不会赶尽杀绝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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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世矩闭上双目，点头道：“若是苏定方等人不甘，自然赶尽杀绝，但清河崔氏足以庇护，你母亲应该会被送入东山寺与南阳公主为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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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某信得过裴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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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世矩脸上浮现出无奈的苦笑，“如此境地，自然信得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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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你我二人，都不会赶尽杀绝，只是信不过对方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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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世矩默默点头，其实他和李善性子差不多，想得多想得深也想得远，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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