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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利益,是夷男与突厥争雄的本钱,是夷男建国的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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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善的想法很简单,都布可汗就算麾下的数万骑兵大半战死,但只要回了草原,还是能东山再起,突厥纵横草原百余年,控制的部落太多了,更别说都布可汗还留了数万骑兵在灵州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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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夷男应该承受不住太大的损失,虽然李善并不清楚如今的薛延陀部落的人口数量,但想必这一战的损失能够让夷男痛彻心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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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这样,才能分化薛延陀与突厥,只有这样,夷男才会有退兵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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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不立即退兵,薛延陀也不会再出力,以免遭到更大的损失……李善相信,今日右路只是缠住突厥,左路猛攻铁勒,夷男应该是想得清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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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阳正在缓缓从群山间落下,双方默契的各自收兵回营,李善回头遥遥眺望,心想夷男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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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的夷男的确痛彻心扉,攻陷凉州几乎没有什么损失,只有在兰州大败唐军,主要的突厥出手,铁勒骑兵只是敲敲边角,也没什么损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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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进入关内道后,昨日黄昏时分四千骑兵近乎全军覆没,连一部头领吐迷分都被斩杀,今日又葬送三千多族人……加上之前的阵亡,已经近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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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夷男能直接控制的部落也不过就数万人口,全都上阵也不过五六万兵力,此次率四万骑兵南下,进入关内道才两日就损失将近四分之一了,这如何不让夷男痛彻心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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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以为唐军会盯着突厥猛攻,没想到恰恰相反,唐军将重点放在了自己身上,竭力从自己身上撕下一条条肉……夷男在大怒之余也在考虑这个问题,自己还有必要陪着都布可汗继续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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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安城外已经有胡骑出没了,虽然都是两三骑,但来往如风,所以长安城的城门大都关闭,特别是西城门金光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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