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唐峥嵘 第761节

有数，李世民不会放过他的，因为刘文静之死，二来裴寂与李渊之间的私人关系很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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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裴寂最后的下场是本人流放岭南，并没有问罪家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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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怀仁其人，非赶尽杀绝之辈，你在河东选一地出家，此生也就如此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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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李善不会赶尽杀绝，裴世矩还是有一定把握的，原因很简单，裴宣机三子二女均流放岭南，长孙也不过就十七岁，庸庸碌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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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善没有必要忌惮，没有必要斩草除根，裴家后人若无惊才绝艳之辈，很难再返北地，更不要说报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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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如李怀仁这等惊才绝艳之人，数百年间也找不出几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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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世矩轻轻叹了口气，问道：“京兆战事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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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淑英沉默的不肯说话，但裴世矩已经知道了答案，“如此英杰，如此英杰，陛下所言不错，实乃世间第一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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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父幼年丧父，青年丧母，中年丧妻，晚年丧子。”裴世矩轻声道：“历经齐、周、隋、唐四朝，晚年与弱冠青年生死搏杀，倒也有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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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胜负只在一瞬间罢了，命不在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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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裴世矩引外敌入京兆，甚至有可能造成社稷半毁，大唐覆灭，这对后世人来说，这是大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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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李渊、李世民这些大唐皇室成员来说，更是大罪，但在世家门阀之内，这种观点不能说不成立，但却算不上太大的罪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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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如李善曾经点评的那样，裴世矩这种世家门阀子弟，始终将家族传承、门楣视为第一位，至于国家……都未必能排在第二位，第三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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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阀制度，起源于两汉，成型于魏晋，但真正形成垄断却是在南北朝……其中最为关键的是就是北魏孝文帝的定品排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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