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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昌觉得他这话不对,“可白兄只是个半吊子大夫,他水平不如人家正经大夫,又没有足够的药材在身边,他就是想帮忙,他也帮不到点子上吧?”
“只要白兄愿意给他们诊治,我二人不介意辛苦一些,帮着他们抓药熬药。”那人接话接的很快,“我等能彼此结识也算有缘,虽然我们不像陶兄你家财万贯、出手大方,但抓药熬药这些琐碎事,我们却还是能够出一份力的。”
陶昌总觉得这人好像哪里不太对劲,明明他是笑着的,但他说出来的话,陶昌听了却总觉得刺耳、扎心,不痛快极了。
可他又想不出要怎么反驳对方,更抓不准自己不痛快的点到底在哪里。
苦思冥想无果,他郁闷的整个人蔫头耷脑,看着就像一把脱了水的腌菜。
偏偏那人眼巴巴盯着他,一门心思催促他去找白景洲说给那两位病人诊治的事,他又没办法私下找他那位同乡帮忙分析。
就在他一边自我安慰“算了,可能是我想多了,人家其实并没有故意刺我”,一边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找白景洲说这件事的时候,他耳边突然传来很轻但却很凉的一声“呵”。
陶昌侧头看去,却见华之和正慢悠悠从他身旁走过。
他眨眨眼,“你笑什么?”
华之和有问必答,“笑你天真好骗。”
“呃”陶昌身形定住,求助的眼神准确投向他那位同乡。
他那位同乡受伤是三人当中最严重的,只因他在被打劫时,不仅不肯交出书箱,而且还不肯交出他父母兄嫂凑出来给他赶考用的血汗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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