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有的不可一世,对于公理正义这点,她有时执拗得很。现在,她一定是为了他帮保险公司压榨工人的保险金生闷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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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tansy?”他小心翼翼地开口“你知道的,这是工作,不等于我认同保险公司的理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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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必要跟我解释什么,我只是单纯不想听。”她勉强回个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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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已经尽量取得平衡,希望能在有限的空间中为那些工人寻求最大的赔偿,你相信我好吗?”他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释,但要是让其他律师接下这件case,说不定那些工人所得的赔偿金额会更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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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工人们提出的要求也不见得全是合理的,为什么她不肯听下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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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不相信你,只是不想听你工作上的事,就像你也不一定想知道我今天在急诊室如何替伤者缝合伤口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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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他是否真的助纣为虐,对她而言并不重要,他有身为律师的立场,有许多事不管个人意愿,他都必须去完成,就如他当初会跟她交往其实全是看在她父母的份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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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的她太年轻,不晓得如何掩饰对他的爱慕,为了不得罪父母这个大客户,他才会提出交往,即使对她百般宠溺,可是后来她从别人口中知道这并非他的本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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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她可以对此视而不见,他们现在可能仍是情人,但这有什么意义?她根本就不可能给他带来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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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况,他并不爱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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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啦,我是不想知道。”余泽顺着她的话回答,抬手抚上她的脸颊“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睡觉?脸色那么苍白,会不会是生病了?”掌心下是一片冰冷,她天生体温偏低,因此每逢冬天对她都是折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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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凝拨开他的手,摇了摇头。“不是,整天待在室内,肤色当然苍白。”她不希望被他发现自己仍会因为他的触碰而脸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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