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

。“你怎么知道我腰痛，眼睛不舒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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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站起身时手扶着腰，还皱着眉头，然后你揉眼睛，眼睛甚至有点睁不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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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观察得真入微，不愧是检察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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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当然。”他坦然接受赞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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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佩璇摇头，这果然就是严士扬──正常人听到赞美，应该都会说不敢当，只有他会大大方方的说声“那当然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