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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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，不是人人都有他这种经历，男女通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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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她想了想，补上：“节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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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随口胡应，而是深思熟虑之后，给予的最高同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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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神情，逗笑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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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有年轻姑娘，能摆出这等老成的表情呀？有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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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不说我‘艳福不浅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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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你说着被调戏时，这里没有笑。”曦月指了指自己的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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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笑，表示他并不自豪，也不快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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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——”他拉长了音，以一种兴味盎然的声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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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就有了。同样弯成笑弧的眸，红瞳如宝玉，炯炯生辉，笑意荡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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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以上很敏锐的眼，可惜”语尾停顿，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却不曾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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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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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眼力不太好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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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解其意，疑惑睨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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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边，瞧得见吗？”他伸出指，她瞧见他指甲泛红，赤艳美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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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也涂蔻丹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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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分神在他指上，因而反应稍顿，他靠得更近，指点得加倍明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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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花丛后方是谁，你瞧得见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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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相隔一段距离，还不至于无法辨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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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卿哥和琦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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