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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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或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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错一次，很足够了，他绝不允许再错第二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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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本不想多管，要对她视若无睹，但几个时辰过去，她没再出现在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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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能瞧见娇纤的身影，伏在园间方桌上，振笔疾书，埋头苦干，忘了今夕何夕、忘了炊煮、忘了来替他斟杯茶、忘了已是用膳时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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勾陈忍不住蹙眉，靠近园边花林，一探究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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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搁下笔，吹干纸上墨迹，接着结起法印，嘴里念念有词，施完术，又开始折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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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不是太高深的法术，充其量，用来飞鸽传书的小把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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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信折成鸟形，不一会儿，鸟翅动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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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去芳草谷，你去月河镇，你去夕颜山，你去白河河畔路上要小心。”她逐只吩咐，交代完送信地点，捧起纸鸟，放它们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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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批飞起，她继续低头折第二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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勾陈顺手抓住某只飞过他头顶的鸟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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偷看别人的书纸，是小人行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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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纸是我的，墨是我的，还没飞出这园子的东西，全都是我的，这不叫偷看，是光明正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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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有一套歪理，合理化此刻作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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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说了，我怎知她所写，当着是报平安的家书？说不定她打算勾结妖魔鬼怪，攻进我的窝巢，当然要检查一番！”瞧，多理直气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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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非小人，拆起鸟信的手，也更加麻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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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纸摊开，上头没有字句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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