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说含住她的唇,勾着她的舌头搅动。
真想骂句贱货,想到是自己的女儿,他忍住了,忍得额角青筋跳了跳,很久才放开她,抵着她的前额笑得邪性:“贱狗。”
最终还是骂出口了。
她敛着眉有些迷茫,最后抬手搂上去主动去碰他的唇。
然后又湿漉漉地吻了很久才分开。
那股邪性重新被温柔取代,他咬了咬她的耳朵,温声问:“还要吗?”
她看着他轻轻摇头。
方信把她抱起来,大步走进浴室。
在浴室又磨蹭了很久,两人才清清爽爽地出来。
白天拍戏,晚上又这么大运动量,念柔后知后觉地好累,沾着枕头就想睡。
方信坐在床边看着她,看着她恬静的睡颜,也有点后知后觉。
真是禽兽,怎么把自己的女儿当狗操,折腾得她眼睛都睁不开。
他重重吐出口浊气。
就这样吧,他会对她好的,除了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