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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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——还不行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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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头，那盈满火热欲望的黑眸，倏地让她四肢发软，腿间觉得湿润而酸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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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全身脏兮兮的”她支吾道，就算他不嫌，她自己也不愿意弄脏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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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这句话，他微微一笑。“我们去洗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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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路将她抱进浴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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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浴室很大，几乎要跟她八楼的租屋一样大，以大片黑瓷为底，靠淋浴间的一角，安装上马桶、洗头台。足够两人共躺的桧木浴池就安防在玻璃窗边，窗帘是拉开的，往下看，可以看见绵延无尽的车灯与路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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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她下地时，他看着她问：“要我离开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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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他表情读出，若她还没准备接受亲密关系，他绝对不会勉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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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考虑了一秒，便作出此生第二大胆的决定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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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你留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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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第一大胆的决定——就是跟他在一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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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？”他很艰难地发挥了下绅士风范。“我的意识是说——”不需要急在一时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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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双手把他嘴轻轻按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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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她凝视着他眼睛。“可是我更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，我要你，当我被困在浓烟中，差点昏过去的时候，是你跟我的约定鼓励我撑过去。我要再见你，我想亲口告诉你我喜欢你，我不要最后一次喜欢人的记忆，就停在胡丰雄身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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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话，让她脸颊上的红，一路窜上耳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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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人剖白心情的感觉，让人觉得如此惶恐——心头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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