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回骏马嘶风倩影惊鸿掠水未留

;许多话她不方便和冷、萧两位头领说的，和吕思美说却是无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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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思美少不免问她在小金川的见闻：“可有什么新鲜的事儿，说来听听。”金碧漪说道：“新鲜的事儿没有，但却碰上一个行径颇为奇怪的少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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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思美道：“什么样的少年？你已经知道他是谁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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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碧漪缓缓说道：“这个少年名叫杨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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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思美吃了一惊，失声叫道：“杨华。”她是不善于隐藏自己感情的人，这刹那间，又惊又喜的心情不觉都从脸上流露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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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碧漪连忙问道：“宋婶婶，你知道这个杨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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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思美定了定神，说道：“不知道。但我听得你说他行径奇怪，我也不禁起了好奇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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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思美第一次对金碧漪说谎，心中颇感歉意，但因涉及他人的私隐，她却是不便坦白告诉碧漪，她虽然没见过杨华，却是知道他的身世来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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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碧漪何等精灵，观言察色，便知吕思美定然有所隐瞒，却不说破，当下笑道：“宋婶婶，你要知道这少年如何奇怪吗？他在小金川曾经帮过咱们的忙，贺铁柱夫妻险遭清兵捉去，就是他救了他们的，可是他却又放过一个人，这个人是咱们的敌人。”吕思美道：“是谁？”金碧漪缓缓说道：“是暗中替朝廷作鹰大的杨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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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思美不觉一怔，说道：“真的吗？这少年也未免太糊涂了，但他们都是姓杨，说不定杨牧是他的亲人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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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思美是不善于隐藏自己的感情的，虽然不便回答这个问题，脸上已是显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气，而目忍不住就说道：“杨牧怎配有这样的儿子？”这句话当然甚有毛病，父亲不好，儿子未必就是坏人，但因吕思美太过鄙视杨牧，一时间说出偏激的话来，自是无遐细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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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金碧漪听到这一句话，却是颇感意外了，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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