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仇世朗声说道:“我来给丹丘生作证,贵派的洞冥道长刚才指控他的罪状之中,有一项是冤枉他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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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真子道:“是哪一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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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仇世道:“贵派的洞玄子是我所杀,你们把这笔帐算在他的头上,岂非要他代我受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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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玄子死在殷仇世剑下一事,崆峒派的人知道的虽然不少,但他亲自说了出来,还是不免惹起一阵骚动。洞玄子的大弟子大谷道人更是不能不装作义愤填膺的样子,大放悲声说道:“原来我的师父是被你所害,此仇非报不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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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真子眉头一皱,说道:“大谷,你先别吵,听段先生说下去。段先生,请问你是因何杀了我的师弟的?”他要保持一派宗师的风度,自是不能先自袒护同门,必须按照江湖规矩,问明是非的。故此他说话倒还相当客气,只是把“大侠”的称呼改作了“先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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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仇世继续说道:“令师弟那天是和大魔头阳继孟一起来到石林的,据说阳继孟是要夺回石林,邀请令师弟助拳,恰好当时我也在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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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真子道:“敝师弟没有说明是清理门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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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仇世道:“我只听见他说是要耙丹丘生捉回山去,‘清理门户’这四个字可没听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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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捉回山去”可能是为了要“清理门户”但两者的意思毕竟是不同的。要知“清理门户”是崆峒派这次大会中的正式决定,四年前洞玄子自是不便就用这四个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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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真子发觉自己用语不当,只得又兜回来,说道:“洞玄子是丹丘生的师叔,既然你知道洞玄子要把他捉回山去,为何你要插手干涉敝派之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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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仇世淡淡说道:“我只知道丹丘生早已被贵派逐出门墙,按照江湖规矩,洞玄子似乎不能再称为他师叔了吧,我也不知道丹丘生和贵派还有什么瓜葛,只就当时的情形而论,我是丹丘生的好朋友,可不能让他给邪派妖人欺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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