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真的醉了,也可趁机问问她为何会说出那番话。
“姐姐,你还记得方才与谁在喝酒吗?”
“当然、当然是林悠……”
“林悠是谁?”
“她、她是……”林弃倒在床上扶着头,“她是我的二皇侄,惯会欺负我,我讨厌她……”
“欺负?”
林弃并未与她提过与林悠的往事,只在信中提到林悠性子不好,与她说话时谨慎些为好。
看来之后她要找个机会问清楚,但不是现在。
“那我不提她了,姐姐还记得我是谁么?”
“你啊,我记得可清楚了,”林弃在床上缩成一团,右手轻勾少女的指尖,“你是念璠,是我的、嗝,我的夫人……”
什么夫人不夫人的,看来姐姐是真的喝醉了。
贺念璠又羞又喜,但很快调整过来,也不忘正事。
“姐姐,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?你下午说的‘结契’是什么意思?”
下午在堂屋,林弃并未表明自己为何如此猜测,她只是说:“我随口胡诌的。”
这话能瞒过林悠,却瞒不过自诩对林弃十分了解的贺念璠,姐姐在严肃的场合从不打妄语。
林弃这会儿有些想不起来了,酒劲渐渐灌上来,她难受地哼了几声。
“什么结契?”
贺念璠异常有耐心,她在家中为了讨好母亲经常替她按摩,手中有巧劲,按起脑袋来也是令人放松,见林弃眉头逐渐舒展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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