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嘴上虽在辩解,目光却追寻着那缕清液看去,它顺着马甲线滑至乳沟,滴落,真的很湿。
见林弃睨着那滴液体发呆,贺念璠毫无预兆地掐住林弃的乳尖往两边扯,直将它扯到极限,浑圆的乳肉被拉成圆锥形,两颗茱萸在不断地揉捏中充血肿大。她想起来第一次做这事时,姐姐百般不愿,似有什么阴影,至于现在?她才不在乎,都是姐姐自作自受。
夹杂着痛意的酥麻感在体内游走,高耸的臀部随着刺激撅得更高,不断溢出的透明液体打湿距离无间的小腹,贺念璠忍到极限,挺胯一插,肉柱顺滑地整根没入,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和搅动粘液的咕唧声,衔住林弃腺体的尖牙趁机咬破皮肉,把憋了数月之久的信引注入。
冷冽的雪松味钻进每一个毛孔,林弃咬紧牙关,卷起脚趾,抓着贺念璠捏住她左乳的手泄了。
“啊!念璠,念璠……”
刚达到顶峰的甬道最是紧致,贺念璠不顾林弃现下最是敏感,扶住她的腰就是一阵猛烈地抽插,马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,似要散架,偶尔有几个路过的行人看到这边的动静,还以为是年轻人间的情趣,捂着耳朵疾步离开。两人的囊袋随着动作前后摇晃,不时撞在一起,乾元的肉球本就怕痛,贺念璠的动作又粗暴极了,林弃痛的下意识夹紧小腹,把体内的巨物咬得更紧,两人都下体宛若榫卯结构般严丝密缝地卡在一起。
“呃啊。”
几要缴械投降,贺念璠吐出几口气,抬手向紧实饱满的臀瓣扇去,“啪”的一声,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。
“呵,殿下这般心急,是急着回去跟王妃共度洞房花烛夜吗?”
那她贺念璠算什么?一个玩物?玩腻了可以随便抛弃的东西?她最痛恨别人欺骗她的真心。
五月宣告着林弃成婚是板上钉钉事实的告示让她大病一场,一月有余不能出门,她明明这么信任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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