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
“发情期若是不服药,强行扛下去会伤了身子。”林弃明白祁见溪的顾虑,可她的态度坚决,“我不会与你结契,你就断了这份念头吧。”
祁见溪想不通,为何林弃即便站在她身前,也没有陷入易感期,就像大婚当晚一样。
“我对殿下而言,就这么没魅力?嗯……”
林弃偏过头,觉得这声低喘令她不自在,有些恶心,原来爱与不爱的区别这么明显。
林弃想起大婚当日,她和念璠在马车中“暗自苟且”,那件白色里衣沾染上少女独特的清冷雪松味,念璠的肉棒很烫,她从身后被抱住,被粗暴地拉拽双乳,她的小穴一阵紧缩,想把少女的性器永远留在体内,可念璠疏离地喊她殿下,还百般羞辱她的模样太过罕见,她从不知道自己有受虐的倾向。
“不要。”
口是心非,花径淌水不止,反倒让念璠“来去”自如。
“夫人会知道殿下在大婚当日驾车到城外,在马车中被一个十四岁的乾元女子肏,还被路人听到淫叫声吗?”
“!”
林弃背过身,不愿祁见溪看到她的窘态后误会。
“我依你,就一个晚上的时间,若你撑不过去,我会让王萧去府外的郎中那帮你买抑制药。”
话音刚落,不顾祁见溪挽留的眼神,林弃疾步出了屋,她今晚并未去书房,而是鬼鬼祟祟地避开巡逻的家丁,悄声绕到之前为念璠准备的屋子中。
她曾下过令,任何人都不得接近这间屋子。
那日残留有信引的里衣被她藏在被子里,藏在一起的,还有那一盒子淫物。
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