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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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倒没有。”潘栩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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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怎么知道他严苛？”方知然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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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来之前，老郭一年发一两篇论文，混吃等死。”潘栩说，“他来之后，老郭去年发了十二篇，累得想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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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栩：“这不，老郭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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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知然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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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之，你加油。”潘栩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，“好好表现，认真学就行，咱季师兄好像不喜欢不务正业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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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知然：“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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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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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，一定不能让师兄知道他背地里是个活跃coser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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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栩急着补实验数据，和他没聊几句就急冲冲地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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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袋里的手机振了下，他接起了电话，是今天一起去漫展的朋友苏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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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救命，疼死了。”方知然边走边接电话，“这些cos服制作的时候，能不能考虑一下穿它的是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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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次元不算人，算韭菜。”苏嘉说，“说起来，都怪你师兄，这么突然地叫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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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怪他。”方知然说，“我们读研人是这样的，导师一召唤，就算是死了躺坟里，也要诈尸蹦跶出来开个组会，再把下次组会的时间刻成墓志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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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嘉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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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说了，我师兄很难见的。”方知然说，“物理系院草，校园论坛上的大烫门，很多人想追，连面都见不到，我已经打败90%的论坛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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