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

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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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知然：“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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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凡还活着吗？”他又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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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也是玻璃划伤。”季行川说，“外加胳膊上有五个指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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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爆炸好神奇。”方知然心虚地望天，“还能给炸出指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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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教训你，你正视我。”季行川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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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会儿看不见。”方知然理直气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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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知然，爆炸就一瞬间的事情，你还来得及管他。”季行川说，“得亏地上的镁粉数量不多，这要是数量多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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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明年给我烧点谷子。”方知然说，“色纸也要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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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，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嘴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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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嘴。”季行川声音微冷，“闭上你那不吉利的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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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知然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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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摆摆手，做了个恭喜发财的吉利手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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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行川松开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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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办法啊。”方知然说，“我站太近了，我拉不拉他，都得被贴脸来那么一下，倒是你，你当时离我一步远，你能躲掉的，你非得来拖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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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呢，为什么？”季行川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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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知然不说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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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些懂了对方的心情，就在对方的血滴落他手背的那一瞬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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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好像挺久没这么慌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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