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是季行川关门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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糟糕,我进贼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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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后知后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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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腕被人抓着,季行川把他按坐在椅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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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视线的受阻,让对方此时的每个动作都带上了暧昧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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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对,不是他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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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季行川这会儿的小动作太多,不是摸他的头就是捏他的脸颊,非常像是刚得到出物的棉花娃娃的他,不把每一块地方捏遍,决不罢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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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会儿。”他叫停对方帮忙脱衣服的手,“我伤的是眼睛,不是四肢,我会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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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人推开,自己双手交叉,抓着白毛衣的下摆,往上一掀,脱掉了毛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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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的指尖忽然抚过,停在了他的锁骨边,指尖稍用力,轻轻地在他的颈边压了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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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吗?”他听见季行川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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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有点。”方知然说,“伤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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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行川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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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生白皙纤细的颈侧,有道很浅的划伤,渗出的血珠已经干涸了,越发衬得那段脖颈脆弱雪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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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来雪花老师也欧了一下,抽到了烧杯碎片。\n\n\n\n', '\n')